,他对我也瞒得紧紧的。”
焦广平又问了些,刘初八似是真不知道,说不出所以然来,焦广平道:“刘初八,念你也是个汉人,暂不对你用刑,刚才你所说的,如有半句假话,待会再一并与你算。押下去。“
刘初八忙道:“大人,不敢有半句假话。”
将刘初八押下去,焦广平向陈琦三人问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焦广平道:“扶长贵,你先说说看。”
扶长贵见点了自己的名,便道:“大人,我觉得这刘初八说的是事实,不像骗我们。”
焦广平既不否认也不肯定,看着石生宝道:“你呢?”
石生宝摸摸头,道:“我也没发现什么破绽。”
陈琦不待焦广平问,主动道:“这刘初八既是汉人,又被我们抓住了,应该不敢说假话骗我们。”
焦广平见三人是同一个意见,便道:“作为一名谍报人员,不能轻易去相信敌人的话,要全面分析。当然,目前还不能说这刘初八向我们讲了假话,但至少我们还应抱着怀疑的态度去小心求证,才能下结论。”
三人应道是,陈琦心里道,你不是也没有看出破绽来,也相信他的话了吗?
焦广平又吩咐将萧孛斤提上来,萧孛斤汉人穿着打扮,比刘初八身材高大些,右手手臂处受了伤,衣服被血染红了,面积不小,看样子受伤还不轻。从萧孛斤这外表,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辽人,根本看不出他是辽国细作。萧孛斤笔直着腰,脚下没有一点犹疑,目不斜视,根本不当一回事一般。
陈琦看到萧孛斤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很生气,心想,被抓了还这么神气,他学着焦广平的语气喝道:“见到我们还不跪下?”
萧孛斤似乎没有听到一般,正眼都不看一下陈琦,陈琦气得七窍生烟,石生宝见萧斤这样子,也喝道:“大胆辽国细作,跪下。”萧勃斤仍是置若罔闻。扶长贵见萧孛斤不把几人看在眼里,一步跨上,抓住萧孛斤右手手臂,就往地上按。
萧孛斤右手手臂受伤,被扶长贵这么一压,想是很疼,嘴角张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便没有发出声来,但萧孛斤强忍住痛,身体一退一扭,扶长贵感觉一股大力涌来,身形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