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透露消息,说你在我手中,如何?”
杜九原心里一动,道:“我在这里,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向外透露我在你手中这个消息呢?除非你当着我的面,还要有其他派别的人在场。”
其他派别的人在场,那不是惹火烧身吗?陶宗遇才没有这么傻呢,道:“其他派别的人在场?道友,你这是给我挖坑让我跳呀?”
见陶宗遇不上当,杜九原又道:“要不,你让我写一封信,送到鹤鸣山去,然后你从鹤鸣山带一封回信来,我便告诉你一半心法如何?”刚一说完,杜九原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道:“不妥不妥,回到鹤鸣山,我可是触犯了道规,一样也是被关,还是算了。”
陶宗遇没有深想,杜九原为什么不愿鹤鸣山派知知晓自己被关的消息,便道:“道友,只要不是太难的方法,我都接受。”
杜九原想来想去,道:“还是你先放我出去,我才会说与你。”
陶宗遇又岂能先放杜九原出去?两人是,你不相信我,我不相信你,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之人,哪里能有个两个人都满意的方法来,陶宗遇道:“既然道友不肯说,待贫道想个两全齐美的法子来,再来与你商量。”
说完,陶宗遇正想要点住杜九原哑穴,杜九原连忙道:“陶宗遇,别怪我没提醒你,练那一丈天魔掌,可是先必须习得《黄帝心符经》心法才能练的,如今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你赶快停止练习一丈天魔掌,否则到那时,纵使告诉你心法,你也没用的了。”
陶宗遇不禁恼怒,冷笑道:“难怪你开始告诉我一丈天魔掌的掌法,原来也是不安好心呀。”
杜九原道:“你对我不仁在先,我对你不义在后。何况,这一丈天魔掌也是你逼我告诉你的,怪得了我?”
白依清、张文直到皇城司时,又听到传闻,说又有人发现辽国间谍,但辽国间谍在哪里,没有人看到。不一会李继隆、焦广平等人也到了皇城司,讲起这事,众人也是一头雾水,但外间很多人在议论。
李继隆便召集焦广平、白依清二人,商议刘初八、萧孛斤的辽国间谍一事。
焦广平将昨日审讯刘初八、萧孛斤的具体情况讲了。众人心里都在想,刘初八会不会说谎呢?萧孛斤又如何突破呢?难道这刘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