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便道:“是谁谁,竟敢管起爷爷的事来,连你一起打。”
说完,便朝那年轻人打去,哪知那年轻人却有几分功夫,三拳两脚便将酒鬼打倒在地,其余三个酒鬼连忙来帮忙,哪里是年青人的对手,打得鼻青脸肿一个的,四个酒鬼好汉不吃眼前亏,一哄而散。
年青人扶起刘初八,问道:“兄台,你没事吧?”
刘初八本就有些伤,如今又被打,自有不适,但他强忍着,连忙道谢:“多谢小兄弟,我没什么大碍。”
那年青人道:“几个泼皮恶人欺负兄台,兄台怎么不还手呢?”
刘初八叹了一口气,道:“出门在外,能忍则忍,免生事端。”
那年青人道:“哦,也是,难怪听兄台口音不像是汴梁人,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刘初八打量了一下年青人,眉清目秀的,一看便是良善之人,不像坏人,便回答道:“我叫刘初八,是大名府人,来汴梁投奔亲戚,可是亲戚也不知去向,身上盘缠也无,正愁着如何回去,却不料又遭此恶人折磨。”
那年青人那将刘初八上下看了一眼,刘初八刚从监牢里出来,神情憔悴,又受了些折磨,浑身上下全是破破烂烂,那年青眼神中生出一丝同情来,道:“哦,原来是刘兄,我叫张直,看样子,想必刘兄吃了不少苦,我也是在江湖里飘,在外谋生的,知道其中辛苦。”
刘初八也将这个叫张直的打量了一番,衣着打扮倒也是中等人家,皮肤倒也像他自己说的,有些黑,想必在江湖中行走,晒的太阳不少。刘初八心里顿生一种亲近之情,道:“想不到张兄弟年纪轻轻,也知其中心酸,实属难得,不知张兄弟做哪行?”
张直回答道:“我随族人做点小生意,平时里往北边贩点刺绣、年画,然后从北边贩点粮食过来,一来一往,从刘兄家乡大名府过的次数可就多了。”
刘初八一开始出于职业的敏感,对张直本有几分戒备,并没有说自己是幽州人,毕竟幽州还在辽国的治下,如今见张直这般说,他心里盘算着,便道:“那可好了,不知张兄弟那缺赶车打杂的不?我一路只求有口饭吃,届时回到家乡,再重重酬谢兄弟。”
张直又看了一眼刘初八,神色里闪过一丝犹豫,但马上转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