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为了赵花容与柴雨婷,虽说这二人都是富家千金,在那些禁军面前,不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可南陵温、司马宗让、平果上人在,就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企图了?正所谓不关心则己,关心则乱,虽说白依清与赵花容、柴雨婷并没有十分亲密的关系,但心里都彼此有着好感,所以白依清便来了。
待白依清了解清楚情况后,心里哭笑不得,这赵柴二女真是玩心重,这南陵温也是见色起意,这司马宗让与平果上人看来也得争斗一番才是,但这个时候两人相斗,恐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便劝道:“你们一个是吐蕃高僧,一个是中原高道,何不像不上清派的陶宗遇真人与佛教同衍大师一般,专门选个时间选个地点,再分个胜负,不是更好吗?”
司马宗让想起陶宗遇、许宗朝说起的,两派联合要到众相寺去的话,心想,正合我意,便立刻答应下来,平果上人来自吐蕃,在水上可不是他的强项,自然也没有异议,便问道:“何时何地?”
司马宗让想为上清派扳回一城,同时便也可以在派中压过陶宗遇一头,道:“上人远来是客,又是佛教弟子,而汴梁最大的佛教场应是众相寺,不如选在众相寺,也免得别人说我道教欺负远来的客人。”
那平果上人也不谦让,道:“好,贫僧暂时在众相寺挂单,众相寺与我吐蕃国教同是佛教,这场比试既然牵涉到佛道两教之争,想必众相寺方丈定会同意。”
司马宗让回道:“好,那就说定了,时间呢?“
平果上人想了想,道:“后天吧。”这想法与司马宗让不谋而合,既然是道佛两教相争,司马宗让自然得通知灵宝派,两派也要有个商量才行。
白依清见二人说定,松了一口气。岸上的人刚才看了美女,正有视觉疲劳,以为还可以看一番高手相斗的好戏,现在见双方偃旗息鼓,不由嘘声四起。
赵花容与柴雨婷还想去大画舫上表演一番,经白依清一劝,便也没了兴趣,堂堂宰相千金与郡主,竟与风尘女子同台竞技,传出去,让父辈颜面何从,便与白依清折返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