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名禁军用枪指着徐七七的后背,从房中走了出来。徐七七一介弱女子,哪里经得起如此阵势?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己是花颜失色,想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汗珠都从脸上掉了下来。
见自己的新娘受到如此对待,朱响哪里还忍得住,怒吼一声,抢将出来,直往徐七七处奔去。王继恩早就料到这一着,手一挥,几名禁军拦住去路。
朱响赤手空拳,又有礼服在身,施展不开,薜思永等人就想上前帮忙,王继恩尖叫道:“官家圣旨在此,谁敢抗命?”
薜思永等人闻言,只好停住脚,几双眼睛向赵廷美望去,赵廷美无奈挥挥手。朱响不停手,但寡不敌众,被安在岭一脚踹在后背,撞倒几张椅子后,被两名禁军按在桌子,刀架在脖子上,动弹不得。
见状,王继恩松了一口气,尖叫道:“今天的新娘子就是辽国细作,这块令牌就是证据。”
徐七七大声喊道:“我不是辽国细作,这不是我的。”
此时李继隆也到了院内,赵廷美向李继隆道:“国舅是皇城司负责人,想必清楚这块令牌的来历。”
李继隆叹了一口气,道:“没错,这令牌正是辽国回图务细作的信物,代表的是银牌级别。辽国回图务细作有三个等级,分别以金银铜牌为标识,而金银这一个级别中,又各自有两个等级,如果今后大家看到同样的令牌,一定记得向皇城司报告。”
赵廷美疑惑问道:“这徐七七之前只是一介女伶,怎么会是辽国的银牌细作呢?”
李继隆摇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朱响被压着头,倔强地挺起头来,怒吼道:“七七只是个弱女子,绝计不是辽国细作,一定是有人陷害她。王爷,您要我们作主呀。”
王继恩冷笑道:“有证据在此,还敢抵赖?发现一个,想必还有更多,给我继续搜。”王继恩有圣旨在手,连赵廷美都不敢明里阻止,其他人更是不敢了。
好好的一场婚礼,顿时一片狼藉,东京八艳更是瑟瑟发抖,白依清看着这一切,他想不到王继恩口中的辽国的细作居然会是徐七七,难怪王继恩的眼睛开始不时看向新娘房那。
王继恩兴师动众,虽只搜到一枚辽国细作令牌,已经心满意足,但在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