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美冷笑一声道:“为何?你自己不知道?”
石重定还故作镇定,道:“属下实在不知。”
赵廷美将那封石重定通敌之信往石重定面前一丢,道:“你自己看。”
石重定一看那封信,顿时知道事情败露,身体一下蔫了下去,喃喃道:“怎么会在你这里?”
赵廷美喝道:“大宋朝廷待你不薄,你竟敢通敌卖国,该当何罪?”
石重定见事情己经败露,索性也不装了,哈哈一笑,道:“待我不薄?我本是沙陀人,又不是汉人,何况我们这些降将在军中低人一等,受了你们多少白眼?如果当日不是太原城被围,我早己身在辽国了,当上辽国大将军了,又岂会在宋廷受这窝囊气。既己被你们捉住,要杀要剐任由你们,我无话可说。”
赵廷美道:“禁军中可还有你同伙?”
石重定大笑道:“同伙?受了你们白眼的降兵降将都是同伙,你们抓得尽吗?”
赵廷美有点恼羞成怒,对郎山中道:“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是嘴硬的。”
石重定丝毫不惧,道:“沙场征战,生死无惧,还在乎那小打小闹,来呀,只要我皱一下眉头,便是污了我石姓先人。”
赵廷美怒道:“好,本王倒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铜皮铁骨。大刑侍候。”
郎山中道:“王爷,不要污了王府的整洁,待郎某来试试。”说完,郎山中走到石重定身边,点了石重定穴道,然后使出分筋错骨手法。只见石重定因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但身体里的骨头错位,痛得石重定满脸通红,冷汗直冒,但石重定硬是忍住不出声。
郎山中又加大力气,石重定斗大的汗珠都直往地地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石重定还是一声不吭。郎山中在心中暗赞,这石重定倒还真是条汉子。郎山中知道,即使自己再加大力度,也难以让石重定开口,反而担心石重定发生了意外,便停下手来,向赵廷美使了个眼色。
赵廷美见郎山中都没有办法让石重定说更多,便道:“将他先押下去。待我进宫去面圣。”
赵廷美急忙赶到宫里,听到内侍禀报,赵光义还以为是说朱响与徐七七的事,不打算见,但转念一想,又改变了主意,便要赵廷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