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有什么勾连?”
程开山心里又不禁一惊,嘴上却淡淡地道:“同衍?他是佛教弟子,而我是佛教俗家弟子,几百年来,佛道两教争斗不断彼消此长,互不服气,我自然是支持同衍大师。况且我是个开摔跤场的,不开展一些高质量的比试,怎么去吸引观众呢?”
郎山中冷笑道:“果真如此?”
程开山并不理会,道:“你们去调查便是。”
李继迁道:“我还是称呼你为程场主吧。言外之意,程场主是不愿与我们合作了?”
程开山沉吟半晌,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呢。只是担心你们不守承诺。”
李继迁笑道:“我们不也是有把柄在你手中吗?我也可不想节外生枝。”
程开山故作沉思道:“现在都知道是开封府与你将我擒住,我们的人自会营救我,营救的最大机会也就是你杀死王伸的秘密,我得把我们达成合作的消息传递给他们才行。”
因为有这个把柄握在程开山手中,而又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哪些人知晓,李继迁心里恨不得将程开山撕成几块,但脸上却是不露声色,道:“这还不简单,你写封信,我帮你送去就是。”
程开山不禁笑道:“到时你顺藤摸瓜,我会这么蠢吗?”
李继迁道:“那该如何?”
程开山道:“只要你按我的意思在开山摔跤场张贴个告示,自然便会清楚了。”
李继迁与郎山中对望一眼,道:“可以。”
李继迁又接着道:“不过,我还提醒你,你在开封府承认栽赃陷害之事,说不定还有其他人还会审讯你的,你必须一口咬定,如果你在其他地方松了口,我们的合作就不算数了。”
程开山道:“好。不过,你们也得保证我在其它地方不能受到严刑拷打,不然的话,我担心扛不住就说出来了。”
李继迁笑道:“你程场主在郎先生那样的刑罚之下,尚且一声不吭,那些棍棒之刑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我们还是答应你。”
让程开山承认,签字画押,己是很晚,卢三逊已经来了。看到程开山的供状,赵廷美很是开心,道:”终于可以洗清徐七七、朱响的嫌疑了,待明日清早,本王便进宫。“
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