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根本没有朝心里放。
“奴婢不委屈,奴婢是为了小主委屈,明明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月见的手藏在身后,任凭脸上的泪水缓缓流下来,抽噎的声音总算让苏婉清放下书。
“他们爱说就说,我又不会掉一块肉,你忘记我是来干什么的了?”
苏婉清用帕子去擦月见的眼泪,到这个时候,月见依旧背着手,苏婉清感觉到情况不妙。
“你手怎么了?”
苏婉清问完,强行把月见的手从后背拉出来。
月见的手心红肿起来,手背和手心侧边都是擦痕。
“这是谁干的?!”
苏婉清是不想多事,但是也不能任由自己的人收到欺负。
“小主,没谁,是奴婢自己不小心。”
月见不想让苏婉清为难,连连摇头就是不说原因。
“知书进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婉清知道进宫不争宠日子不会太好过,但是她手里有银子,大不了去买,怎么就闹到出血的地步。
“小主还不明白吗?”
知书直接跪在苏婉清面前,开始控诉这段时间的遭遇。
小主能吃上热饭,是月见姐姐用烧水的小火炉加热的。
“小主晚上没有蚊虫叮咬,是月见姐姐带小主出去,奴婢和知秋早早用潮湿的艾草询问,又放掉房间潮湿的气味。”
“做这一切,是月见姐姐不想让小主受罪。”
“小主一直都知道,何必自欺欺人。”
知书话不多,但是观察仔细,苏婉清不自觉关心月见的眼神瞒不过知书。
“我想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
苏婉清没有一丝情绪的继续问知书。
看似苏婉清没有情绪,前世做了那么久的安定侯府的大少奶奶,该有的上位者气质还是让知书心中胆怯。
“回小主,月见姐姐去领做夏装的布匹,孙管事给的是早就淘汰的,就连宫女都不穿的布匹。”
“月见姐姐和他们争执,手被孙管事打的,擦伤是孙管事身边人推得。”
苏婉清没有继续追问,知道是谁伤的就好办了,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