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木,十一英寸,杖芯是……”莉兹将魔杖对着光细看了一下,“是龙心腱,1968年产的,爷爷那年只做了这一根苹果木魔杖。”
“快给我吧,我晚上还有会议要开。”米歇尔就要伸手拿回来,莉兹又往边上让了让。
“已经裂开了,”她指着尖端的裂痕,“刚刚我就注意到了,可能撑不过两次幻影移形,我只能做应急处理,妈妈你记得一定要找爷爷好好修理一次,否则要换新魔杖会很麻烦。”
很多时候米歇尔都觉得女儿热衷制作魔杖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莉兹并非在魁地奇上没有天赋,再者说了,努力本身就比天赋更重要,但是这一刻她听着她难得轻松的语调和眼里透着的光,米歇尔稍微有一点动摇了。
“祝你比赛顺利。”她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鼓励就匆匆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莉兹当然知道妈妈很关心自己,但偶尔也希望她至少能理解自己一次。
第二日早餐时间弗利维教授在礼堂门口把她和队长帕特里克一起叫了过去,像往常一样说了些比赛固然重要还是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更重要之类的话,也不知道和今天那发疯的扫帚有没有关系,两个人点着头应了两声说知道了。
“先是万圣节的巨怪,接着就是昨天比赛的扫帚,”本来就容易紧张的帕特里克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今天不会也出什么问题吧?”
莉兹伸手够了一下装着果酱的罐子,本想装作没听见,但还是开口安慰道:“小概率事件怎么可能重复性发生,别担心了。”
“没错,是的,你说得有道理。”帕特里克开始对着碗里的麦片念叨,仿佛念咒一般。
咬着面包,莉兹倒觉得还不如发生点什么意外直接让比赛停止,她还是不喜欢听妈妈对她的赛后评价,而且普德米尔明天晚上的比赛是今年冬歇前联赛倒数几场里最重要的一场了,她实在不想挑战压力状态下的米歇尔的耐心。
隔了两桌的弗林特在拿着魁地奇速报大声念着上面的第一条报道,莉兹早起时已经读过了,无非是“因为队伍表现无起色,普德米尔高层对米歇尔的执教能力提出了质疑”这类内容,他们要是真想赢比赛,夏天时就不应该松口让欧洲排名第一的追球手转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