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苦,手很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坐在病床上的缘故,实际上她用着的是平时的语气,但却听着很想是撒娇的口吻,莉兹是不是想要别人关心她,木头一样的人竟然也听出了这种信息。
“我给你带了这个。”伍德从口袋里拿出上一周去霍格莫德时买的一盒太妃棒棒糖给她。
莉兹接过来,可是单手又打不开包装,伍德便向前走了一步打开盒子,接着拿出一根撕开包装纸。
“谢谢你。”她小声地说着。
“还有,你们今天的二三一也用得很妙,我完全想不到这种队型也可以这么灵活变化。”伍德提起比赛,为了让自己能稍微放松一些。
“谢谢。”她又说了一遍。
“尤其是你贴着看台……”而伍德又准备继续说的时候被莉兹打断了。
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干脆地叫停的话,以这位木头先生的脑袋是根本没办法看出她其实根本就不想聊这场比赛,把含着的糖拿开放进手边的杯子里,她说:“奥利弗,比赛已经结束了,我累了。”
是逐客令了,这句话伍德还是能听懂的,可他走之前还是像个直肠直肚的木头一样追问了一句:“你看起来很难受,你真的没事吗?”
“奥利弗·伍德,我看起来很需要你现在的关心吗?”莉兹确实太委屈了,可她更不想让人在这儿看着她委屈,何况还是伍德。
“所以这是不需要的意思吗?”他缓缓歪头。
一个毫无心眼的格兰芬多要让一个满肚子心思的拉文克劳生气,只需要这几秒。
“我只是想说你今天真的做得很不错。”伍德一句话直接让莉兹破了防,她的泪水涌出来,面前的伍德慌张地只能拿自己的外衣斗篷衣角给她擦眼泪,她一直攥着他的外套埋头把哭声盖住,伍德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有多久,直到最后一点夕阳余晖消失在两个人的身上,他突然意识到莉兹其实也是个普通人。
触手可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