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有人说她是狡猾的狐狸,成日里换着男伴却又从未见过她有心婚配,也有人说她非纯血的巫师,否则怎么能听懂那么多神奇动物的想法,还有人说塞西尔是醉心黑魔法,才会疯疯癫癫以酒度日。
就当他们说的都对,她一向不反驳。
在角落的桌子坐下,塞西尔一连着两三杯空腹喝了烈性酒,胃里火烧火燎的,但身子好像还是没能暖和起来,她越喝越多还一直在笑着,满脸糊的眼泪,看谁都有两个头。
她迷蒙间看着刚推门进来的人有些眼熟,不过对方似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抗拒似的后退了两步。
“啊哈,莱姆斯!”
卢平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但他决定当作不认识,径直走回楼上的9号房,他刚回伦敦没多久,邓布利多在破釜酒吧替他长租了一间房。
没成想下一秒那女人之前站起身,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他忍不住抬手掩住口鼻。
“你想怎么样?”卢平问道。
“乖……乖狗狗,小狼崽……”她踮脚拍他的头。
“别装,醒醒酒。”卢平身上那件打过补丁的风衣大约要被她把袖子拽掉了。
“真是没有情趣的男人。”塞西尔看了他一眼站到一旁倚着楼梯扶手,手里的酒瓶子倒是一直抓得死死的,生怕浪费了。
“你上次喝多了是躺在酒瓶子堆里的,”卢平摇了摇头在她对面站定,低声说着,“学校里有个学生被袭击石化了。”
“石化?”塞西尔微微皱眉,“那只猫是不是也是……”
“对。”卢平应道。
“好吧,我知道了。”塞西尔摆了摆手正准备走的时候,听到卢平补了一句。
“那孩子是麻瓜出身。”
她愣了半秒,没再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地攥紧了酒瓶,起初因为醉酒而迷茫的眼神,倏然间变得清明。
这世界上有很多值得去痛恨的事情,纯血主义排第一。
隔天周一的早上,正当不爱早起的莉兹用尽浑身力气摆脱温暖的被窝对她的诱惑的时候,玛丽埃塔猛地将宿舍门打开,她嘴角甚至还有没擦干净的糖浆。
“我的梅林啊,你们绝对不敢相信我刚刚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