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姓程的怎么没死成呢。明明大夫都说活不过两日，可可怎么就让她熬过来了。她怎么不跟着那死婴一起去！”

话到后面，语气中已经有恶狠狠的味道。

李嬷嬷也不痛快着呢，程姨娘那边的事都是她在负责，本已经进了棺材的人，谁曾想还能活下来。好在程姨娘生下的确实是死胎，不然让程姨娘生下少爷，岂不是打了夫人的脸。

“夫人放心，那程姨娘即使活过来也成不了气候，又生下死胎，这可是大大不吉利，老爷听说了连个声都没出，只让夫人草草安葬了事。兼之她如今身形如猪，憨肥着呢，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王氏嘴角微勾，想到程姨娘如今的样子也满意了些许，只想到六姑娘和老太太那里，还是有些担心。

“嬷嬷，你说，老太太知不知道”

李嬷嬷身子一定，仔细斟酌着说：“夫人，老太太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如今老太太的做法就是她的态度。你可看到老太太有任何照顾棠梨院的时候？”

王氏嘴角一动，想说六姑娘那里，但李嬷嬷接着说：“夫人可是担心六姑娘？”

王氏担忧点头。

“六姑娘自四岁开始就养在夫人身边，夫人是怎么照顾的奴婢看的清清楚楚，老太太那里肯定也看在眼里，要不然怎么不说把六姑娘抱到身边养去。”

“夫人是老爷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六姑娘还小，以后怎么样还不是夫人说的算，到时候给付嫁妆找个人嫁的远远的就是，任是老太太也说不了什么。”

听了李嬷嬷的话，王氏对程姨娘没死的芥蒂也淡了。

五姑娘温时月听的入神，也不玩了，跑过来腻在王氏身边，笑呵呵地说：“母亲，要把六妹妹嫁的远远的，不，最好嫁给罗综那样的。我不喜欢她！”

语气天真又残忍。

没设防听到这个，王氏一点都不觉得女儿说的有什么差错，要是可以的话她还真想把温时仪给罗综定下，不过她也知道，这事不可能成，老太太那里就不能答应。

故此王氏只说：“月儿说笑了，综哥儿心智不全，你六妹妹怎么能嫁到罗家去。你记着，这话你在祖母那可不能透出声。”

温时月撇撇嘴：“母亲又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