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那边宴息处,温角又交代了几句,说了声晚上来正房用膳,带着大少爷温子惟便要回去前院。
温时初微嗔道:“父亲,女儿还没好好跟弟弟说说话呢。”说完转向温子惟,问他这一个月的功课如何。
温子惟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很是爱重,濡慕又亲近的细细说了自己做的文章,还说先生已说了,来年他便可下场一试。
“陆先生这么说,那岂不是说明弟弟的学问考个秀才不是问题。”
王氏笑着点头,“你弟弟是个愚笨的,多年苦读才有这么一天。”
温时初不赞同母亲这么说,“弟弟这已经很厉害的,咱们府上的哥儿,要说读书,子惟可是头一份!”
温角闻言也是高兴,他虽没有嫡子,可相比大哥的嫡子怀哥儿,两人年岁相近,怀哥儿喜武不喜文,惟哥儿却在读书上颇有天分。
“初儿说的是,夫人将惟哥儿教的很好。现今天下太平,并无战事,咱们府上早有打算转文出仕,惟哥儿要是能在科举上有些建树,父亲那想必会更看重些。”
靖远侯的态度谁都看的着,本朝嫡庶之分其实很分明,庶出的要想闯出一片天地,只能凭借自己的才干。
温三爷温盏为啥在府里很有些地位,连带着小柳氏也过的不错,就是因为温盏进士及第,授了官职,年三十三岁现已做到从四品的知府。
要有运道,入阁也未可知。
“等三弟调入京中,惟哥儿可去你三叔那讨教讨教。”
温子惟老老实实答应了,他也知道自己唯有读书做官,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人生。
“好啦好啦,老爷也别说惟哥儿了,他天天念书到深夜,再是知道不过,惟哥儿跟你父亲去吧,晚上过来一起用膳,你姐姐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呢。”
温角这才罢休,今日请了假,他也不用去工部,刚好前几日得了一幅好画,正去品鉴品鉴。
待男人们走了,屋子里就剩下王氏母女三人。
温时月见父亲走远了,连忙跳起来,双手搂着温时初撒娇道:“姐姐,我好想你啊,这一个月我可闷坏了!”
温时初见妹妹这情状,无奈点点她的鼻子,“别恍我!我还不知道你,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