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厉害吧,臻表哥,你怎么还怕泰表哥啊?”
王裕臻可不服气,也不承认自己害怕哥哥,“我才没有!我哥哥那是那是关心我!对,就是这样。”
两个人说着跑的飞快,好像有目的性的要去哪个地方,温时仪并不熟悉王家的布局,仔细跟在后面。
王若臻时不时的还得看温时仪在哪,不一会儿就烦了,说道:“你干嘛要把她拉过来,让哥哥带走岂不正好,现在还得我们等着她!真麻烦!”
他可急着要去看自己的小马驹呢,好不容易哥哥没在身边管着,他得让人带着自己走几圈。要不是看温时月嘴严跟自己关系好,他才不告诉她。
温时仪落在后面,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可她也不笨,见他们这样,就知道温时月打着什么主意。
故此,温时仪装作一时走岔了路,被前面两个人给甩下。
此时他们已经跑了有几分钟,王裕臻走的都是偏路,一路避开下人,时不时还钻进假山绕道,竟真的没有被侯府的下人们看到。
温时仪装作惊慌的样子疾跑了几步,又喊了几声:“五姐姐!臻表哥!”
理所当然地没有人回应。
站在原地等了几分钟,温时仪将自己的头发拽乱,又将胳膊蹭到假山碎石上,名贵的布料经不起折腾,立马破了几道口子。
整个人立时看着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