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月撇了下嘴,没想到温时仪竟还真回来了,还以为她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害怕哭着呢。
温时仪见到温时月时瑟缩了下,谢氏看的明白,瞥了眼坐在一旁的王氏。
王裕泰见温时仪竟然受伤,整个手臂都被包裹上,猜到母亲就是因为这个生气,“仪表妹,都是我不好,之前不应该放你们走开的。”
温时仪低首摇头,“不怪泰表哥,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接着又看向王氏:“母亲,不怪王家哥哥姐姐,都是女儿自己不小心弄的,母亲不要生我的气。”
王氏满脸心疼:“母亲怎么会生你的气,心疼你还来不及。”说着王氏眼神略过温时月,亲近拍拍温时仪的背脊。
谢氏没工夫看王氏的表演,她只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到底知不知道错在哪里。
“泰哥儿你别说话。臻哥儿!你说,你是怎么跟仪表妹分开的?”
当时在场的半个知情人王裕臻害怕母亲的责罚,并不敢说是他们故意丢下温时仪的,只死咬着温时月的说法。
王裕臻眨眨眼睛,偷瞄了下温时月,搓了下手僵硬回道:“就是就是月表妹说的那样。”
“行!”
谢氏闭了下眼睛,两个小孩的情状在场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一个个那么小点,在大人面前耍心眼就像透明人一样一览无遗。
谢氏对着王氏歉意说道:“妹妹,这次是咱们臻哥儿招待不周多有得罪,还望妹妹回去跟温老夫人告罪一声,择日我带着臻哥儿亲自过去给老夫人赔礼道歉!”
王氏连忙回声:“嫂子何必说这个,这不过是小孩子玩耍不当心闹得,我回去也好好说月儿一顿。”她不准备将事情闹大,要是谢氏真来府里赔罪,可就真闹笑话了。
王老夫人也劝着:“咱们两府就要办喜事,不用这么见外。”
谢氏却说:“正是因萱儿要嫁过去,我这才要特意跟温老夫人告罪一声,不然我得萱儿还没进府就得罪了老夫人去。”
“怎么会?”王氏讪讪地脸色不太好看。
谢氏这是直接说这事她决定不了,还要看温老夫人的意思。王氏的里子面子全丢了,不由的更加烦躁,也嫌弃温时仪是个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