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偷偷的窥视着自己。
她是不是在笑话自己的无能懦弱?
可转瞬谢蕴又没功夫想别的,因为自己的嫡兄,正用脚尖踢着自己的胸腹。
“谢蕴,你怎么就不能跟你那个贱人娘一样,早死早超生呢,非要在我们面前碍眼,那就怪不得小爷我常来拿你逗乐了。”
温时仪想,原来他叫谢蕴。
方才看过去虽被那双眼睛吸引,但难免也注意到他的样子。
温时仪只觉得不怪是江南女子所生,他面容轮廓柔和,整个人不看眼神秀美至极,但只要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极冷,丝毫不会察觉他与江南有什么联系。
谢蕴依然不说话,就好像这种欺凌是家常便饭,不出声不回应,戏弄的人自己就会没趣,但一旦对立的人给予反应,那才会变本加厉。
温时仪某一时刻跟前方跪在地上的少年同频,保持沉默有时候并不是低头示弱,相反,是一种识时务的避让。
只有一天积攒了足够的资本,才能够一举打落敌人,不然空有心气,不过是沦为别人发泄的工具。
温时仪后退回花架子后面,悄声说道:“咱们走吧。”
香草都不敢说话,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凶残的景象,他们侯府的少爷小姐虽也不说多和气,可并不会这么明面上武力教训。
“燕国公难道就不管吗?”香草问道。
温时仪怅然若失:“或许,将他认回谢家,对燕国公来说就是恩赐了。至于怎么生活自由嫡母负责,没死没残就过得去。”
钱嬷嬷也点头,“姑娘看的明白,这外室所生的子女,要是主母不同意,也是不能认祖归宗的。”
翠柳跟在后面,一脸的后怕,“姑娘,我这心还怦怦跳,刚才要是被那谢家人看到,他那个凶狠性子,不定对姑娘做什么呢。”
温时仪:“不怕,这毕竟是在靖远侯府,方才他们会选在假山,也是想特意避开咱们府上的人。”
这件事对温时仪来说只是个小插曲,她并不会放在心上,只在心里对谢家众人增贴了几个标签。
到了老太太那,果然已有几家贵妇人在列。
老太太给温时仪介绍,具都一一见礼,还收了好几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