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怎么决定。”
皇帝闻言颔首:“陶祥,还不扶温侯起来?”
陶公公应着,悄无声息地从椅后出来扶温瑞文。
“赐座!”
温瑞文依然坠坠,皇上并没有说要怎么决定这件事。
此时温瑞文已经不重要,这事既然闹到皇帝这里来,那么决定权就在皇家。
皇帝悠闲似的转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看向端王问道:“蓬泽方才说,这事要看当事人怎么决定?你的意思是,让太子来?”
端王心中一凛,不知道父皇这么看着自己是哪种意思,可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他不想放过。
他努力稳住自己,用一种濡慕的语气跟自己的皇父说道:
“父皇,儿臣还记得,儿臣选妻子的时候,父皇还特意叫了儿臣去,问儿臣对麻氏可满意?”
牧蓬言回忆着那时的情景轻笑:“儿臣当时惶恐极了,不怕父皇笑话,也是从那时儿子才感受到父皇的良苦用心,想父皇这是将儿子记在心上才会如此。”
“如今儿臣和麻氏相濡以沫,日渐情深,都是仰赖着父皇当时的多番用心才有的今日。”
“太子如今也要成婚了,想来父皇对儿子的心都是一样的,既然温侯有此一说,太子也是见过温姑娘的,何不叫来太子,纵使这事真的不成,也不能让太子为着这事与父皇生分了。”
温瑞文越听头越低,真觉得今日运气不好,居然撞上了端王。
这端王乃陛下的长子,也是陛下活下来的第一个儿子,在陛下心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