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心中纳罕,不是说靖远侯来请罪的吗?
怎么父皇竟笑的这么开怀?
牧司见陶祥的神色,问道:“可是太子到了?让他进来。”
太子走入宴息的里间,见皇帝端王温瑞文三人还保持着笑意,故也作未知问道:“父皇可是有什么开心事,可说来让儿臣也高兴高兴?”
皇帝朝他招手,亲近着说:“你也看看,父皇与温侯站在一起,可看着像两辈人?”
太子闻言仔细端详片刻,认真说道:“儿臣记得温侯今年五十有二了吧,怎么如今见了,竟苍老甚多的模样。”
皇帝忍俊不禁:“哈哈哈。你跟你大哥是一样的,一样的促狭。”
温瑞文在一边作羞窘模样。
笑闹之后,皇帝才想起正事。
他心情改变,对这事看法自然也不同。
“太子,这温氏毕竟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说说看,要是不满意,父皇再给你换一个便是。”
温瑞文连忙跪下,言之凿凿:“一切尽听陛下与太子殿下吩咐,臣绝无二心!”
太子这才明白整个事情的原委,他脸上不敢露出分毫自己的真实心思。
“父皇,这事是否有什么误会?”
皇帝问:“怎么说?”
太子拱手,身姿欣长,立在那也是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温氏既已通过宫中的选秀,自然也是过了母后与祖母的眼的,又在宫中跟着年长的嬷嬷学了些规矩,想来行事应当不会这么无矩。”
“故此,儿臣认为,这事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温侯着急进宫与父皇请罪,难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牧司听太子说完,微微颔首:“太子说的有理。”
端王笑道:“太子温厚,不忍因这点小事害了女子一生,实乃父皇之福,天下万民之福啊!”
太子牧蓬玚虽确实不会直白跟皇帝说,自己不满意这个太子妃想换人。
更别说一进来就见父皇对温侯依然亲善,也不可能为了这个就换人得罪靖远侯府。
但他心中确实也是对温时珺不满的。
刚那么说也有一二分的心思,指望父皇能够稍加查探。
要是并不是误会,那温时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