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罗谢蕴的亲事。
一个外室之子,以往她看都不会看一眼。
实在是,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到燕国公下一辈只有谢蕴有出息,要是指望谢蕴这个纨绔子光耀门楣,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谢氏能够稳坐丞宣侯夫人的位子,不仅有自己的手段,同时娘家燕国公府的助力同样不可或缺。
丫鬟们上茶,几位夫人坐在席间,老太太突然问道:“蕴哥儿没来吗?”
“今日的事咱们都心知肚明,也该让两个孩子见见。”
谢氏也纳闷,谢蕴受伤这都快两月,应是可以下床了。
难道是伤的很严重?
刘氏拿着帕子擦了下自己的嘴角,缓声说:“那孩子说是要在家温书,我将这事跟他说了,这孩子,不仅没理我,还将我给赶了出来。”
温时仪抬头看刘氏一眼,随即垂下眼睫,看着有些伤心的样子。
刘氏见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里堵得慌,虽是庶女,但实在是长得好,给了谢蕴岂不是便宜了她。
要是能够跟太子搭上,这靖远侯府的亲事倒是可以说,不过刘氏的想法不是给谢蕴说亲。
她心里有一个念头,反正这温家姑娘是庶女,干脆给谢铭纳个妾岂不是正正好!
能够以庶出的身份服侍燕国公的嫡子,这也是温时仪的造化,要不是这温家姑娘确实长得好,刘氏还不想弄个卑贱的庶出放在自己儿子身边呢。
她的铭儿,值得这世上一切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