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
换一个更能说服香草的说法:“父亲以往对我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虽有祖父母那边的关照,但府上的可嫁妆怎么安排都是有定数的。”
“趁着这次父亲心里对我有愧疚,我也能在嫁妆上不落下太多的面子。”
香草闻言惊喜:“对啊!姑娘你真聪明,二老爷都这样了,咱们二房又没有主母,到给嫁妆的时候二老爷不管出于什么心思,借着这次的事情肯定会出一大笔的。”
温时仪微笑颔首。
她倒是不那么在意温角给的嫁妆。
香草不知道自己外面的产业多少,具体赚了多少的钱,还以为她是正常的在锻炼自己的管家能力。
有这样的想法完全可以想象。温时仪也没有打算让香草掺和这些事情,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性格怎么样温时仪一清二楚,有些事情你得承认,就是有忠心也是不能百分百放心交给一个人的。
当然,温家这次肯定要在自己这里拿出诚意来。
那天在大门口与刘氏母子的对话,温时仪可是全程在的,只要温家还想着要交好谢蕴,就不可能给少了嫁妆。
温家虽看着没落了些,但侯府门第的地位还是在的。
刚好谢蕴要开始步入朝堂,作为姻亲,温家就不能表现的拉胯。
温家还有几家用的上的人脉的,温时仪作为温家外嫁的女儿,能够将这些人脉接过来给谢蕴用也是有用的。
以后要做的事情多着,往自己这一方增添更多的助力是必要的。
温时仪查到淮南王意外的与温角交情不错,两个人时常有书信往来。
因为这,温时仪特意找方法看过温角书房的信件。
意料之中的两个人没有谈到什么敏感的话题,就好像一对普通兴趣相投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