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气喘吁吁，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他艰难地拄着轩辕剑，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切，他冷哼一声：“哼！居然还敢跟我斗？现在落得如此下场，可算是称心如意了吧！”

就在这时，李闲不知从何处突然现身，快步来到燕赤霞身旁，轻声说道：“其实刚才与你交手之人并非完整形态下的黑山老妖，它尚有另一半身躯藏匿于地府之中，而那座黑山便是其真身所在之地。由于某种限制，他的本体无法离开地府。以你目前的状况而言，即便深入地府，恐也难以战胜如此强敌！”

燕赤霞闻听此言，心中暗自思忖，回想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不禁对李闲所言深感认同。起初，他本以为所谓的黑山老妖应具备更加强大恐怖的实力，但实际交手后发现，对方似乎并未如传说般令人畏惧。此刻经李闲点明真相，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所见仅为黑山老妖的半数之躯。

李闲曾言及黑山老妖略胜他一筹，然而适才一战，双方却是难分胜负。至此，燕赤霞终于明白其中缘由：原来黑山老妖真正厉害之处在于隐藏于地府内的那一半本体。想到此处，燕赤霞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没有李闲关键时刻的顿悟剑法相助，这场战斗孰胜孰负尚未可知。

倘若真要闯入地府的枉死城中与黑山老妖决一死战，那么在地府这个特殊环境之下，黑山老妖必定占尽天时地利之便。面对如此局势，自己此行恐怕凶多吉少，甚至可能有去无回。

就在燕赤霞刚要开口说话时，却看到李闲皱起眉头，轻声嘀咕着：“已经蜕变完成了吗。”燕赤霞感到十分困惑，忍不住问道：“什么完成了？”

“聂小倩啊，她成仙了。”李闲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听到这个消息，燕赤霞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起来。他自幼习武修道，历经数百年苦修，好不容易才修炼到最后关头，但最终还是在李闲的帮助下，才跨过仙道第一重境界，成就天仙之位。而眼前这个女鬼，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从一个孤独无助的鬼魂摇身一变成为仙人，从此获得永生不死之躯，可以傲然俯视世间万物。

仿佛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燕赤霞狠狠地瞪了李闲一眼，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家伙是根据人来决定待遇的吗？若是换作我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