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指了指另一题，“试试看，自己解。”

韩菲搬凳子坐下，开始认真演算。秦书则悠哉地喝着粥，可心头却泛起波澜。

这画面，多么熟悉。他和英子，也曾这样并肩作战，一个吃饭，一个解题。

英子，你现在在做什么？秦书心头一紧，一股愧疚油然而生。

他猛地一拍额头，暗骂自己：混账！吃个粥都能走神！这算什么男人！

书桌前的韩菲，似乎感受到了秦书情绪的波动，抬头望了一眼，只见秦书紧握拳头，眼神复杂。

下午四点已过，韩菲依旧埋头于书海之中。秦书在一旁，数学题接数学题地帮她破解，她的困惑一点点消融。

显然，数学是韩菲难以逾越的鸿沟，尽管其他科目也不见得有多出色。

“猫咪的事，你怎么打算的？”秦书忽然打破沉默。

韩菲的眼神迷茫，带回家？绝无可能。学校也不是长久之地，她犹豫了。

“发个帖子吧，或许有人愿意领养。”韩菲提议。

“送走它？”秦书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你愿意养？”她眼中闪过期待。

秦书却是一阵苦笑，“我自己还八字没一撇呢，不想找个爹。”他摇摇头。

“领养人得让我见见，虐猫的心理变态可不少。”秦书严肃起来。

“当然。”韩菲连忙答应。

秦书突然想起，“那校长的赌约怎么办？”

“我还是想留在精英班。”韩菲的语气坚定。

秦书耸肩，一脸无奈，“真是羡慕你们，还有目标可追。我啊，早就站在了孤独的高处，冷风飕飕。”话语间，是藏不住的落寞。

“……”

韩菲猛地将手中的数学书摔向一旁，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

从秦书家的大门迈出，天色已近黄昏，五点的钟声在远处回荡。韩菲走在街头，心头沉重如铅。

本想奢侈一回打车回家，但一想到那断绝的经济来源，她还是硬生生止住了脚步，转向了学校门口的公交车站。

在公交车上，韩菲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塞上耳机，音乐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