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女人从车上下来了,一扭一扭的走回去了。
车内,车窗渐渐降了下来,夏正高拉开了窗帘。
靠在车窗上,手点燃了烟,一时间烟雾缭绕。
抽完一支后,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两分钟后,司机坐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后,启动了车子。
车慢慢的驶出了车库……
梁母看着这一切,早就麻木了。
她猜到了,只是现在证实这件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难过的,反正她也不喜欢夏正高。
他爱怎么玩也与她无关,快结束了,再忍忍。
那司机估计是收了好处吧。
这么听话。
时间又过一个钟,凌晨了。
司机把带着满身的酒气的夏正高送了回来。
他踉踉跄跄的走进了屋子。
此时,夏家一片漆黑,像这黑夜一样沉寂。
他掏出了包里的钥匙,打开了门。
没有打开大厅的灯,梁母躲在门口,拿着棍子。
猛的往他身上打,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夏正高疼的直叫,声音很大,惊醒了住在一楼的保姆。
她套着外套。
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打开了大厅的灯。
此时的夏正高被打得鼻青脸肿。
蹲在地上。
梁母假装很抱歉,丢掉了棍子。
蹲下将他扶了起来:“哎呀,正高,是你啊。
我刚下来倒水,听到开门的声音,好久都没进来。
我以为是有人深夜入室抢劫呢,不好意思啊。”
假意猩猩,说着眼泪要落下来了。
夏正高脑袋晕晕的,并没有责骂她。
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保姆急急忙忙翻箱倒柜,拿出医药箱。
脸上神情紧张,颤颤巍巍的一路小跑过来。
夫人下手也太狠了吧,都打出血破皮了。
殊不知梁母是故意的,看他明天问你见人……
梁母从保姆手上拿过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