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啊阿言!不能让池临川守寡啊!”
距离池临川从米国回来还有三天,这三天他给自己下达了一个任务,务必看好黎叙言,不能发生生命危险。
谢游方不满,但不敢说。
沈乐在黎叙言家住了三天,谢游方给池临川打了十几通电话让他赶紧回来,自己老婆看不好就能牺牲别人的幸福吗?
刘子嘉被拘留这几天他双亲也是焦头烂额,刘父和刘爸被辛姜那边施压,货物堆积没有订单,银行的欠款还不上,短时间的利息还能还上,但长期来看,若是没有买方,刘家就要破产。
辛姜要的就是破产。
破产还不够,刘子嘉之前打人的事又被捅出来,受害者发了很长一段视频声讨刘子嘉,一时之间刘家想要保释都被驳回了。
刘父刘爸两个人早就心不和了,俩人大打出手,双双进了医院。
刘子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脚踢到铁板上了,他在拘留室里叫嚣着要上诉,要请律师,警察被他吵得脑壳都在疼。
工作一结束,池临川买了最近的机票飞回国,黎叙言正在洗今天的第三遍澡,池临川也顾不上被水淋湿,直接冲了进去。
沐浴露混合着池临川安抚信息素的味道,黎叙言瑟缩了一下,旋即流了泪。一边用手推开他,一边挤出更多的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抹。
“小言,不脏,不脏的。”池临川连忙制止他的行为,把人靠在怀里,两个人都被花洒彻底淋湿,池临川低头去吻他,黎叙言被迫被抬起头。
一吻完毕,黎叙言趴在池临川胸膛上,小声啜泣,“池临川,我好像,好像得病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情绪低落,食欲下降,常常对自己进行否定,固执得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好,面试他强撑着去了,但是表现并不好。
辛姜安慰他,说他会和那边解释,这不是他的错。
“我真没用,我好像一个废物,他把我推在地上,我都没办法反抗,为什么我要是oga呢?为什么alpha能压制我呢?”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黎叙言说一句,刀子就往池临川心上划一个口子。
“宝宝,你不是废物,你很厉害,你勇敢地反抗,这就是证明。”池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