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小屁孩一走,屋里落了个清净。
四个人凑一桌,继续搓麻将。白茶麻将打的非常烂,叶阎森算牌算的准,时不时的给她使眼色
,帮她。
舒心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嘴巴一撅,故意逗程逮:“你看看人家。”
“看人家干嘛,他也没给我使眼色。”程逮回答得理直气壮。
舒心气得吹胡子瞪眼。
程逮摸了龙须后,温柔又懂事的给她顺毛:“他俩是男人说了算,我就不一样,我专门听你的。你让我出哪个我出哪个。”
又开始耍贫嘴。舒心被气笑了。
叶阎森冷飕飕地哼声:“头一遭见吃软饭吃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这个年,四个人说说笑笑搓麻将的声音中,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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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汉离开那天是个大晴天,大年初七,他们两人的心情并没有那么的轻松。
程逮内心彷徨难忘的是对爷爷的思念,舒心内
心惴惴不安的是来年的前途。
虽然说是成功了是幸运,失败了是命运。但是谁不想自己能够幸运一点呢。
舒心这才想起来问:“俱乐部有人吗,你回去先把合同签了。”
“什么合同?”程逮一边托运着行李,随口问。
舒心为他这个糟糕至极的记性翻一个白眼:“还能有什么合同啊,战队的续约合同啊?”
“这个啊,我已经和经理说不打算签了。”
“不签?”
“对。”程逮拿着登机牌,回来,“我打算自己单干,弄个俱乐部玩玩。”
舒心嘴角抽抽,非常不愿意承认:“真巧,我也是。”
程逮搭着她的肩膀,看了眼时间,半带着去过安检:“要不咱俩合伙?怎么样,我打游戏贼六
,你们战队有了我,新赛季一定厉害的飞起。”
“切。”舒心为他这句大话笑了笑,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你什么时候打算单干的,怎么没有和我说。”
程逮不回答,反而反问她:“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决定要单干的,怎么也没有告诉我。”
“我…”舒心噎声,“你之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