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公司还要管呢,又去拍戏,可不得累死。你不拍戏了就好好管理公司,也轻松一些。”对于此,傅南非也没什么意见。
“可是你干嘛要定居国外?”
“不需要理由。”薄霆面容平淡。
傅南非噎住,又说:“你要定居国外了,咱们兄弟几个不就不能经常见面了。不然我也定居到国外去吧。”
闻言薄霆蹙蹙眉,似乎才想起什么,“耗子没在?”
说起耗子,傅南非就一脸愁容,“老大你不知道,耗子都快消沉了半个多月了。”
“怎么?”
“因为苏苗呗。”
“苏苗?”薄霆眉间夹得更紧。
“唉,就因为苏苗。苏苗不车祸死了吗,他那天竟然哭了,原来他对苏苗还余情未了,还喜欢着人家,人一去世,他瘦了好大一圈。”
薄霆沉吟,“余情未了。”
“对啊,耗子还喜欢她,可惜……”
薄霆砰地一声放下酒杯,说:“时间不早了,我回去处理工作。”
“老大你这才出来多久,不多玩儿会儿?”
“没空。”薄霆扔下这句话,走开。
傅南非孤零零地待在包厢里,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老大忙着工作,耗子成天不出门,曾经的三人行就只剩他一人。他灌下一口酒,拨出去一个电话,“出来陪我。”
“我在上课呢。”女人的声音娇娇腻腻。
“自己做选择,是现在出来陪我还是上课。”他不耐烦。
“出来陪你,我会很快的!”女人略微慌张。
冷哼一声,傅南非把手机丢到一边。
再清纯再高傲的女人都一样,没追到时装清高,追到了还不是处处顺着自己,生怕自己把她甩了。
薄霆回国的第二天,苏苗收拾好,出去逛街。
缘分奇妙的是,即便是换了一个商业区,还是能遇到格里兹曼。
他在商场门前的广场唱歌,悦耳的嗓音传遍广场每一个角落。
他唱的都自己的原创歌曲,旋律极富感染性,很容易引起共鸣。
格里兹曼是乐队里唯一一个既能作词也能作曲的成员,他才华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