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出他和那女生是什么关系吧。她何必再问。何必让自己更难受。
话语在唇边几度徘徊,终究没有机会问出口。刘花溪表情很僵,“就是问你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没,我马上要收作业。”
程周把作业交给她。她颔首,然后去收作业。保持着面无表情收完作业,抱着作业走出教室的那一刹那,刘花溪绷不住,眼眶热起来。
她每往前走一步,脚底都如有刀割。
二十年来第一次动心,可对方已经……她很难受。可是除了难受她还能怎样。
把作业交到办公室,她回程之时,一遍遍地在心里强调,她得忘记对他的感情。
幸好对他的感情还不深,斩断对他的感情很容易。
到达教室门口,她站在
门口没进去,深深地呼吸一下,她才进去。
课间休息,几乎整夜失眠的刘花溪倒头就睡。
空气里又飘来淡淡的清香,程周记笔记的速度慢下来。笔尖停在纸页间,他缓缓扭过脖子。
她半趴在课桌上,侧对窗户,背对他。柔顺的长发从单薄的肩后披散而下,凉风吹动她的发尾,将发间香气吹到他这方。
他久久地闻着香气,无意识地抬高手臂,指尖还未碰到她飘过来的发端,就被一阵铃声惊醒。
程周慌忙收回手,像是做了坏事一样惊惶。
过了几秒钟,见她还在睡。他提高声音,“刘花溪,上课了。”
沉睡中的刘花溪没动静。
他又唤一次。这时刘花溪才醒。她揉揉眼角,嗓音模糊地对他说:“喔。”
她的杏眼里弥漫着未睡醒的惺忪,隐隐泛过水光,朦朦胧胧地如映着细碎星光的湖面。
程周心跳骤停。
“你在看什么?”程周一直在注视自己,让刘花溪不自在的同时一头雾水。
程周迅疾撤回目光,“没看什么。”
哦了一声,刘花溪抽出即将要用的课本。
下午放学,程周单手提包走出教室,视野斜前方出现一抹纤薄的身影。
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他追上去。等他发觉他快要追上她之际,他赫然才反应过来一般,迅猛驻足。与她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