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血喷出来。这种时候还问“好不好”,我根本就是无抵抗力地分开腿坐在他腰上的姿势,还被强势地按住。假惺惺问什麽“好不好”,你,你……
真是虚伪得可以!
对上我含羞带愤的眼神,骆邵恭微笑起来:“好可爱,不要那麽等不及的眼神嘛,我就知道哥哥其实也想要~~”
哇靠,你有没有分辨能力啊?!
腰被举起来,穴口对准那可怕的东西一点一点压下,这回居然很顺利地就完全吞没了。“好棒啊……哥哥……”甜蜜又柔和的声音。
可是……
自下而上激烈的顶动却凶狠得让我忍不住抓紧他的肩膀开始呜咽。
混蛋,你,你不能稍微轻一点吗?
他挺身进入的时候腰就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只好咬著他的肩膀艰难地喘息。坐在他身上完全被动地随著他挺动的节奏上下摇晃波动,内部被坚硬的炽热毫不留情地激烈撞击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地晕眩,除了丢脸地抱住他的脖子抽泣得更大声以外,好象没有办法舒缓那种可怕的感觉了。
“哥哥,好喜欢你……”
这种话,就算知道是哄人的,听起来,也会让心跳失速。
激烈的交缠中,我好象不知不觉就开始回应他,接近高潮而狂乱的时候,甚至抽噎著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唉,其实,骆邵恭……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好象开始变得怪怪的……我是生病了吗?
结果……带伤比赛,本该精疲力竭的人明明是骆邵恭,最後丢人地晕倒,被抱著坐计程车回家的人,却是我=_=
兄有弟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