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抓着两扇门就要狠狠合上。
福禄急的热汗都冒了出来,死命的扒着门缝,急急对着苏倾解释道:“哎哟荷香姑娘,您切莫再耽搁了,我这次真不是哄您,是真的要出大事情了!若姑娘您还不赶紧点的过去跟大爷解释清楚,那我也只得依着大爷的吩咐,转身就出府去寻那牙婆子,将你们膳房一干人等全都发卖了出去!荷香姑娘您向来热心肠,想来也不愿见到这样的惨剧发生吧?”
乍然听闻,苏倾猛一抬头瞪着他,又惊又怒:“发卖?凭什么?”
膳房里的其他人又未曾惹恼他,他凭什么!
福禄不赞同道:“大爷做事自有他的一番道理,岂容咱们下人胡乱置喙?且大爷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的,不过因着寻不着姑娘,膳房里头的人又咬死不说,这才恼了,发作了一通。只消姑娘过去解释一番,想必大爷必定不会再提发卖的事情。”
苏倾抿了唇未再置喙半个字,脱了身上围裙之后,就面上无甚表情的跟着福禄快步往老太太院里的方向走去,可眼中的恨怒简直犹如实质的能喷出火星子来。心头也是怒火高炽,只想着若当真因着她的缘故害的柳妈他们被发卖了出去,连累着他们自此漂泊无依前途未卜,那她这辈子的良心岂能安?可恨那厮,竟如斯狠毒!
揣着满腹满胸的怒与恨,苏倾随着福禄踏进了老太太内院,只冷冷的看着福禄进去传了话。待得了准许之后,苏倾便垂下了眼皮敛住了眸里的怒意,掀了猩红色的毡帘,垂首入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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