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上演。
苏朵朵淡定的转身,有理有据的说道:“你咳嗽就咳嗽,关我什么事?你就这么喜欢和人说对不起吗?那你是得做了多少对不起人的事啊?嗯?”
苏朵朵歪着头问她,见她不说话,苏朵朵又继续道:“岳溪茹同学,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是让我猜猜吧。
我刚才笔袋里的笔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我交给别人保管,而自己跑出去买笔。你呢,正好在我从口袋里掏出笔的时候咳嗽了几声。
因此让我被老师误会,可咳嗽也是你身不由己的事情,所以你不需要也不必为此道歉。
所以,难道说,你道歉是因为是你在我的笔袋里懂了手脚吗?”
岳
溪茹被人说中心事,又是在大庭广众一下。她没有苏朵朵经历得多,阅历也浅,自然承受不住。
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苏朵朵嗤笑一声:“这脸红得,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苏朵朵拍了拍岳溪茹的肩膀,离去,走远。
身后的岳溪茹瞪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怨恨。
就在考试之前,她给她的姑姑打了一个电话,说有一位同学让她去她们家帮她复习功课。她在教导那位同学时,发现她准备了很多小抄,她问她,她说:准备考试作弊用的。
岳溪茹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姑姑,并且说道:姑姑,这个人在你的考场,她叫苏朵朵。
所以,岳溪茹的姑姑,岳清才会如此针对苏朵朵。
苏朵朵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拐角处的沈墨恒。站如松,如松树一般苍翠挺拔。明明现在正是学生们下楼的时间,正逢拥挤。可他所站立的地方却莫名的被空出一大块空地。
他站在空地中,目光清澈如水,仿佛从山中清泉中泄出,缓缓流动着潺潺的流光。
苏朵朵看着他的眼瞳,莫名的想起了四个字:雾中有光。
你说雾中有光,殊不知,你就是我唯一的光。
他的衬衫袖子被卷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中指随意的勾着笔袋,额头间的碎发慵懒的垂搭着。
沈墨恒有个怪癖,他钟爱白衬衫。哪怕是夏天天气再炎热,他始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