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做得好,主子做得对!”
拍完又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个信封:“对了爷,这是晌午时候一姑娘托我……”
颜元今看也未看朝前走:“扔了。”
说完,又嘶一声:“等会。”
他脚步忽然停下来:“胆子肥了,替我收东西?”
他步子这倏然一停,头上的铜钱辫便是高高一甩,陈皮避之不及,直接被砸了个准,疼得“哎哟”一声,脸色登时苦了下来:“主子,您可冤枉我了!这、这是她硬塞给我的,说是她家小姐写的,里面的内容重要极了,须得主子您亲自拆开来看才行,不看、不看还会酿成大祸!”
“大祸?”颜元今气笑了,摊开手来:“给我。”
陈皮立马乖乖递过去,又道:“写信的小姐还说了,主子不必知道她叫什么。”
颜元今轻嗤一声,进屋随手将信封扔桌上,而后脱下外氅,坐下喝了杯水。
陈皮跟进屋,没挪步,在一旁小心提醒道:“爷,今日是十五,这天也快黑了……您要不现在就进密室歇着?”
颜元今没吱声,只把玩着掌中的瓷杯,半晌才轻飘飘道:“放了什么进去?”
陈皮一激灵,立马道:“没有,什么也没放,您嫌那些生畜脏,从来也不碰,我哪敢再放东西进去惹您心烦。”
“做得不错,”颜元今扯了扯唇角:“吩咐下去,今夜谁也不许进我院中,有违命的,把他脑袋摘了。”
陈皮连连称是,忙不迭跑了出去。
待陈皮走出许久,整个栖玉轩都空了,屋内的颜元今才动了动身子,单手支腮,慢吞吞将目光移向了屋内靠墙的书架上。
他随手往桌上摸,本想摸个茶盖,却摸着了一个硬硬的信封。
广陵王世子动作一顿,似乎觉得茶盖还是信封都没什么差别,便将那信封捏在两指之间,眯起眼,对着远处书架上的一块玉狮比划。
而后弹指一丢,那信封便飞了出去,宛如利剑,直直砍上玉狮的脑袋。
“啪嗒——”
狮头掉落的瞬间,书架瞬间位移,墙后轰隆一声,慢慢转开一道石门。
信封完成使命,没了内力加持,瞬间软了下来,晃晃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