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宝贝有着极大的好奇心,想着要一睹真容,屁颠颠便从那桌凑了过来,伸长脖子要看。
包裹搁在桌上,颜元今见她那副望眼欲穿的模样,微微皱眉,清清嗓子道:“你……离得太近了。”
他摆摆手,再咳一声:“远一些。”
李秀色“哦”了一声,稍稍朝后退了一退,忍不住小声嘟囔:“昨夜你可不是这样呢,才一晚上便翻脸不认人了。”
本以为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却不想广陵王世子嘴角抽了一抽:“你说什么?”
“没什么。”李秀色故作神秘地叹了口气:“唉,有些往事就让我自己一个人记得吧。”
颜元今面色难
看:“我也记得。”
诶?
李秀色一惊,立马又凑上前去:“世子也记得?你你你、你记得你昨夜那个样子——”
话未说完,她的脑袋便被一只手硬生生推了回去,广陵王世子似忍无可忍道:“我说了,离远一些。”
李秀色虽退回去,嘴上仍不依不挠道:“世子,你真记得?那、那我抱你你也——”
话未说完,一旁的陈皮险些崴了脚:“抱、抱谁?”
李秀色再接再厉道:“我抱你不是故意的,是你要求的,你不能怪我。”
陈皮有些站不稳了,扶住桌子:“谁、谁要求的?”
另边桌上,卫祁在吃惊地张大了嘴,乔吟和顾隽贴心地替他托了托下巴。
颜元今眼下的脸色可谓是黑得比煤炭还黑,在这黑当中还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红,李秀色惊奇地发现这厮耳朵居然也会染上红晕,莫非是想起昨夜种种过于羞愧了?她还未来得及再开口,便听他道:“你若再多说半个字,我便叫人把你这张嘴缝上。”
李秀色立马捂住了嘴。不过说起来,这厮的要挟好像愈发没那么血腥了,居然只说“缝上”,也没说“割了”,想来这段时日朝夕相处,到底是有些效果。
颜元今将包裹拆开,正见有两段半掌粗的雷击木,他将两木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瞧见上头纹路清晰精致,眉头不由一挑。在包裹中另外还有一封信,随着他动作不小心晃至了地下。
李秀色眼疾手快捡起来,再给他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