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那包厢……”
“不去了。”广陵王世子说完话便霍然起身,匆忙朝外走去,出了酒楼门,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却再也没有那紫衣小娘子的身影。
陈皮追上来,也左右望了望,摇头道:“主子,人家已经走了……”又问:“咱们现在是?”
颜元今此刻心中烦躁得厉害,黑着脸道:“回府。”
“好嘞。”
广陵王世子一路走在前头,陈皮紧紧跟在后头,直至入了栖玉轩,前头那人的脚步才倏然顿了下来,发尾的铜钱一下砸至陈皮面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却还是不敢吭声。
颜元今嘶了一声,问道:“心意这东西,如何会说没便没?”
陈皮捂着脸,吸一口气道:“爷,您还想着这事哪?”
瞧见面前那人神色不悦,他话头又立马拐了个弯,回道:“主子,依我看,那李娘子说的就是气话。她对你一片痴心,怎可能说没就没?”
“气话?”
“正是。”陈皮分析道:“八成是您过去没少惹她生气,就说土匪山这次,连我都瞧出来了,她似乎出来后便不怎么想搭理您……主子,您是说了话,做了什么事,惹她生气了?”
颜元今“唔”一声,他回想起那一晚的“凭什么”,摸摸鼻子道:“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
说完,又皱起眉头:“可我以前不也是这样?”
也没见她说放弃就放弃。
“以前是以前,”陈皮一本正经道:“以前人家李娘子心胸宽广,都没放在心上,或是始终在心中忍着,但正所谓积少成多,许是您惹她生气伤心的次数多了,堆积起来,这才一下暴发起来。”
“有这种道理?”
陈皮点头:“主子过去从未在意过他人感受,不晓得也是理所当然的。”
颜元今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又朝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来,扭头道:“这么说,平常你也都是在忍我了?”
“……”饶是给陈皮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承认,连忙摇头:“天地可鉴,绝对没有。”
他连忙转移话题道:“主子,您今日怎的这么关心起李娘子来了?”
颜元今皱眉:“有么?”
陈皮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