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颜元今皱起眉头,忽然道:“你们都出去。”
说的是在场的所有在问话的顺天府官兵。
清完场,又转头看向了棚外不远处的人群,那里聚集了些凑热闹的村民。颜元今视线落至其中一个较为面善的老娘子身上,低声道:“把她叫过来。”
老娘子过来时,起先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正要喊冤,面前却突然被放上一枚银元宝,她双眼登时睁大,当即喜笑颜开了起来。陈皮递完银子,按主子吩咐凑到这老娘子身旁说了几句什么,老娘子立马点点头,随后进了棚,凑近那女子,轻拍她的背,细细安抚起来。
颜元今在外远远观望,见那女子起先还有些颤抖,随后似是渐渐冷静了下来,在老娘子的安抚下,又开始低低的抽泣,渐渐卸下了防备。
老娘子问了许久,直到那女子捂住脑袋死命摇头,似是再说不出什么,她方才从棚内出来。
陈皮立马道:“可问出什么了?”
老娘子一脸的一言难尽,叹口气道:“问是问出来了,小小年纪竟遭了这种事……”
说着,左右望了望,方才小声续道:“她失踪的这几日里,被人奸污了!”
陈皮眼皮一跳,望了望自家主子脸色,续问道:“奸污?什么人干的?除了这个,还说了什么?”
“她只说记得自己被侮辱,但是记不清那人长相模样,更不知道他是谁……问了半天,反反复复就那几句……哦!还一直在说,说了个什么,血,就这个字,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再问她便什么也不说了,只说头疼得厉害,什么也记不清。我瞧这小妮子疯疯癫癫的,看起来有些神智不清,多半是被吓傻,失忆跟没失忆的也差不多了。”
颜元今一声不吭地听着,微微蹙起了眉头。难怪她方才见到男子那般惊恐,应当是遇着此事后,产生了心理阴影,对男子会不自觉抵触和恐惧。
奸污她那人或便是掳走这些女子之人,不知是施了什么药术或是其他方法,让她们集体失了忆,只是没有预料到那法子对这女子并不完全奏效,才叫她残存了些记忆。
他思忖着,给陈皮递了个眼神。
后者立马心领神会,又给面前的老娘子递了个银锭:“此为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