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不过你既然找死,那我便给你换一种死法。”
说着,抬脚重重一踹,杜衡生哪支撑得住,当即摔了出去。颜元今拎起他后领便要朝外拖,芮娘惊呼一声,作势便要向前,却被横剑一拦,挡住去路,广陵王世子没心情同一个女子掰扯,只轻飘飘道:“人我是要带走的,你若不想再看见的是他尸体,就最好乖乖呆着。”
这话似是将面前的女子吓着了,她颤巍巍地不敢再动,颜元今提腿朝前走,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退了回来,甚为好心道:“哦对了,突然想起一桩事来,几日前我家小厮曾撞见他去了青楼,貌似还是个常客。”他说着,轻飘飘啧一声:“你这杜郎,可不一定只在你这处播了种留了情。倘若你还有些脑子,便好好学着怎么擦亮下眼睛罢。”
说完,便拽起杜衡生扬长而去,留下那女子一人呆在原地。
出了林,远远便有一小厮殷勤地迎上来:“主子——哎呀!主子手里怎的还滴溜个人?”
广陵王世子将人朝他身上一扔,陈皮好容易接住,瞧清此人面容,又瞧见他面上的伤,当即吓了一跳:“主子,这这这!”
这不是李娘子那个相亲对象么!怎的被折腾成这幅模样了,就算主子吃了味,也不能将人、将人这么绑来呀!
颜元今兀自朝前去:“拖走。”
又道:“叫几个人来。”
陈皮心中虽有惑,也不敢忤逆,没一会儿便按吩咐将人拖至了庄中一片空地,再叫来了几个壮丁。自家主子从容地坐在边上的竹椅处,大抵已经等候多时了,懒洋洋地支起下巴,兴致颇好似地道:“往死里打。”
“……”
翌日,紫萝园。
李秀色将将睁开眼,还未清醒过来,便听见门外一声嚎:“小姐!小姐!不好啦!”
她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迷迷糊糊开了门,正瞧见自家婢女一脸焦急地等在外头。
“怎么了?”
小蚕几乎要跳起来:“出事啦!昨夜世子把杜公子给打了!”
“……”李秀色扶门的手一歪,怀疑自己生了幻听:“什么?”
“真的!世子不仅叫人将杜公子给狠狠打了一顿,打得半死不活的,听说还叫太仆寺那边的人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