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是庆国公世子陆澂给我的。你们若认得这令牌,就即刻开门,让我回宫!”
之前的两次经历,让阿渺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公主身份,在宫外似乎并不怎么好用,尤其对着士兵之类的人,明显是庆国公这三个字更有威慑力一些……既然陆澂说过,玄武营和神策军的人都认得这块令牌,那她索性就把陆澂和自己的名号一起报出来,终归能有一个管用吧?
果不其然,神策军领队之人一见那令牌,神色立刻严肃起来。
“公主殿下?”
阿渺走失之事,并未广泛流传,且神策军一直驻守京城,是以无从知晓。但是庆国公府的令牌,却是军中奉若神谕之物,不敢不敬。
军长迟疑一瞬,示意左右跪地行礼。
“末将失礼,请殿下恕罪!”
阿渺心中五味杂陈,慢慢收起令牌,“你们起来吧。快些送马车进宫城,我就不生气了。”
军长躬身谢恩,吩咐部属打开城门、护送公主车驾回宫,自己则快步越过拒马,行至外围,召来亲卫低声道:“速去禀告陆公!”
进了皇城,马车一路驶抵北宫门。
宫门处的禁军和侍官,是认得阿渺的。乍见到公主一身衣裙脏破地出现,众人惊讶万分,一面找人疾往宫中传信,一面扶着阿渺下车,为她传唤侍从与肩舆。
阿渺记挂着母亲和五哥,恨不得立刻就飞去相见,嘱咐侍官好好安置赵将军家人,自己也不等肩舆了,径直拔腿就往寝宫方向狂奔而去。
只不过一日一夜的分离,却好似沧海桑田般的漫长……
纯熙宫中,被御医施了针的萧劭,幽幽转醒,见母亲侧身坐在榻边,双眼红肿、神色憔悴。
“阿娘。”
萧劭的意识尚有些微弱,支肘撑起身,觉察到自己身处皇城寝宫,视线游移一圈,随即问道:
“阿渺呢?”
程贵嫔闻言,眼眶愈加泛红,装作低头为儿子掖被角,低声道:“你觉得怎么样?头晕不晕?”
萧劭心思敏锐,见母亲刻意岔开话题,便随即有了猜测,握住程贵嫔的手,“阿渺怎么了?”
程贵嫔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沉默片刻后,将阿渺失踪、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