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贫道,别人的死活他可就管不着了。
魏良辰哆嗦着手将传送令牌掏了出来,正准备注入灵力将其捏碎,一根藤蔓忽然从旁边窜了出来,将他手中的传送玉牌夺了去。
糟了,被发现了!
魏良辰心下一凉,这女人脑后长了眼睛不成?
卢长青膝盖半蹲,反手将剑插在地上这才稳住了自己身形,而另外一位主角可就没有她这般能耐了。
岑放趴在几丈外的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呕着血,胸腔处传来的剧痛提醒着他此时的伤势很重。
他两眼发黑,头脑发昏,颤抖着手撑在地面上想要爬起来,但双手无力,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一次又一次地摔到了地上,狼狈至极。
被余波炸飞的肖况比岑放好上一些,虽然也伤得不轻,但至少还能一瘸一拐地跑到岑放面前查看他的伤势。
“五师弟,你怎么样了?”
岑放想要回答自己没事,可一张嘴就呕出一大口血,嗓子里也发出呵呵类似风箱的声音,眼仁不停往上翻,一副快要驾鹤西去的样子。
卢长青从藤蔓上接过魏良辰的传送令牌,她这会没功夫搭理魏良辰,将剑从地上拔了出来,抖了抖剑尖上的土,以袖掩口十分浮夸地喊道:“哎呀呀,你这是怎么了?我都还没来得及使出全力,你怎么就倒下了捏?”
“这就是无极宗掌门亲传弟子的实力吗?未免也太弱了亿点吧。”
岑放被气得又呕出来一口血,两眼一翻,这下是真晕瓷实了。
卢长青笑嘻嘻的,语气十分愉悦,“臭宝,现在可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见卢长青地提着剑朝这边走了过来,肖况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将岑放护到了身后,色厉内荏地朝卢长青道:“技不如人我们输得心服口服,可士可杀不可辱,道友何必还要奚落我等。”
卢长青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没素质呢,有本事你起来扇我,没本事就给我憋着。”
肖况一噎,脸色更加苍白,从没遇到过这般没脸没皮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卢长青在肖况身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用剑尖抵住他的咽喉迫使他将头抬了起来。
“传送令牌交出来!”
肖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