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的就是你一个。
赵希明又看向柳青柳红,几乎算是将希望寄托在了他俩身上,两个人顿时感到亚历山大,嘿,大佬,别这样看着我,我都是跟着叶神混,其他我不知道!
赵希明也知道自己太急切了。
只是最多还有三天在,再找不到自己的朋友的那个队伍在那里,那么可能他们的一线生机也就没有了。
一行人就这样等到夜幕降临,然后又夜色浓稠,三更半夜,又慢慢的晨光熹微,新的一天来临。
然而从头到尾,筒子楼还是安安静静的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出现,也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
赵希明的心态有点不稳了,他开始着急。
而且所有人都莫名的感到一种无法抵抗的困意,哪怕是叶蔓生,在现实社会里,因为身体的改造,所以她哪怕是整晚不睡觉,也不会觉得困倦。但是现在,哪怕晚上等待的时候她还困得打了个盹,但是现在却仍然觉得想要躺在自己五楼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赵希明打了个呵欠,强忍着睡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污染浓度表盘。
73,一整个晚上,污染浓度就只上升了3,可能这浓度全部上升到了对人的困意上,而73的污染浓度,几乎可以忽略。
叶蔓生再次看向筒子楼。
不融入,永远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相对应的,不融入,那么就永远只能被排除在外。
赵希明算了算时间,最终还是下了决心:“既然这样,我们就各自进入自己的房间,一旦发生自己不了解或者解决不了的状况,可以马上在通讯器上说,也可以来找最近的人,如果还发生了不明状况,可以什么都不管,直接按照表盘的指引跑出变异点。”
这是以大家的命为先。
大家都点了点头。
高峰背着背包,率先上了六楼,接下来叶蔓生和万里春五楼,柳青柳红四楼,齐飞三楼,左瞎子右瞎子二楼,张凡一楼。
叶蔓生推开了自己的房门,521,五楼的最后一个房间。
这种筒子楼,是特殊时期的特殊产物,一家人住在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隐私性极差,叶蔓生进去,就只看到一个床,一个小桌子,一个充满年代感的水壶,小桌子下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