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故人,江舍很开心,拽着人到一旁说悄悄话:“你怎会来这?”
江舍还是老样子,罗於逢回他:“上次任务已完成,我这段时间休息养伤。”
江舍闻言上下揣摩他,不太信:“凭你的本事还能被伤?上头同意给你批假养?那伤你之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那些人已被其他兄弟解决,不提也罢,何况我记得你后面回来不也是受伤了?咱们半斤八两。”
罗於逢不想说,江舍倒也不勉强,继续问他:“所以你就跑到了柳州,还去拭武庄养伤?鬼才信!不对,我记得你去年念念叨叨说要准备个什么重要的东西送人,莫非?”
罗於逢没料到这点芝麻小事他都能串起来,立刻想转身跑路,却被江舍拽住,江舍笑着看他。罗於逢总感觉他不怀好意。
果然,下一瞬就听江舍道:“莫非是送给这位的?不过看你这架势,该不会还没向人家姑娘表明心意吧,都一年了,你可真能憋啊兄弟。”
被戳中心思的罗於逢脸当即黑了:“闭嘴。”
江舍说笑道:“要不要我去让大哥给你出主意,我大哥可厉害了,散竹楼旧竹姑娘知道吗?我嫂子!不过这你可别跟别人说!咱们兄弟一场,我才告诉你的!你若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去问问我大哥,他方法可多了!”
罗於逢脸更黑了:“你才不行。”
江舍收回嬉笑的某样,正色道:“不说笑了,方才听姑娘唤这位拭武庄的姑娘叫做观意,莫非她就是殷观意?拭武庄主之女?”
“正是。”
“哦。”
还挺巧,江舍心想,柳州拭武庄,说不定姑娘会选择与这殷小姐一同上路。
罗於逢又问他:“我听说,你和那个女人现在一起做事?”
江舍疑惑:“什么那个女人?”
“一头粉毛的那位。”
“哦,你说她啊,没错。”江舍倒也不瞒他,“不过她现在可不是一头粉发,那家伙做饭挺好吃的,就是人怪了点。”
罗於逢拧眉劝道:“她,不是个稳定的分子,之前与我合作的人都说此女手段残忍,且阴险狡诈,你与她合作,恐怕……”
江舍越听越怪,想起给洛曳送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