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全数揭穿他们。”
他顿了顿,叹息道:“更何况,揭穿了他们,我们也不会好过……”
“爹爹,信上写了什么?他们是谁?是害了你的人吗?”哪怕洛曳知道父母不会回答她,她还是不停地问。
这封信的主人一定和父亲母亲的死有关,父亲明明知道是谁,为何不提及那人的姓名?
而且听父亲和母亲的语气,好像认识那人一般……
周疏兰深吸了口气,作出决定:“夫君,如果你去,我也去。”
洛树大惊,立即反对她:“不可!曳儿还那般小……”
“我知道……我知道。”周疏兰呢喃抱住他,“可是我所知晓的一点也不少,他们若不笨定然能猜到,我活着,他们定然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还会连累曳儿。”
“疏兰……”
“可怜我曳儿这般小,还在重病中便要没爹又没娘……”
“娘亲……”望着母亲无力又悲伤的面庞,洛曳的泪根本止不住。
洛树抱紧妻子,无奈开口:“我无力救下席阳,更无法揭发他们恶行,只愿以命入局后,有人能发觉席阳异常,并找到证据。这封信……希望到时候他们能信守诺言。”
“会的,一定会有人去揭发的。”周疏兰也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想到女儿半个月仍不见好转的怪病,洛树攥紧拳头,更加坚定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疏兰,这些年我们积攒了一笔钱,我想用它去疏居一趟。”
周疏兰愣住,随即反应过来他的用意:“夫君?疏居又有何能插手此事?”
“我会将目前收集到的证据交予疏居的那人,听闻她与暗卫关系密切,至于这笔钱……”
“我知道了,夫君,如果他们觉得不够,将我的画也一同拿去抵押。”
洛树轻抚她头顶,点头淡笑:“好。”
周疏兰悲叹道:“我的曳儿,往后只剩你一人,要好好活下去……”
二人紧紧相拥彼此,许久未言。
疏居的人,我夫妻二人只求你们能够护好我们唯一的女儿。
洛曳此刻也明白,这是爹娘前往柳州前的那几日。
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