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切罪恶,留她,不仅是因为她的利诱,还因为我离开疏居前,智者找我谈过话。他说,再给无颜一次机会,若能好好改过,为自己所做错的事情赎罪,就放她一条生路。”回到住所的程维兆给德全倒上酒,回答了他的问题,而后又轻轻叹道:“智者的期盼恐怕要落空了。”
无颜想要对殷观意下手,德全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感慨道:“她依旧那么猖狂,不过她已与你无关,后果如何,都是她的命运。”
程维兆很明显听到了德全那最后一声嗤笑,“你笑什么?”
“不,没什么。”德全摆摆手,继续喝酒。
程维兆想起天下粮庄的异样,便问道:“天下粮庄那么大的动静,你弄的?”
“是啊,弄完我就来找你了,毕竟我来柳州的真实目的是找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说。”
“那个在屋檐上的潜影,也是你吧,为什么要扮做潜影的模样?”
“想知道?那得要有用的消息来换,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嗤,老滑头。”程维兆轻轻摇头,抿了口酒,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又问:“来找我做什么?”
德全从怀里拿出一块系着紫色麻绳的白色圆玉,交给程维兆,道:“智者让我将这东西给你。”
程维兆触碰到圆玉的瞬间,零零碎碎的光忽然从圆玉中出现,逐渐汇聚在程维兆空着的右手上。
看到右手上的物品时,程维兆大惊,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刹那间,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圆玉里也传来了智者的声音:“许久不见。”
“这是何意?”程维兆难得神色认真问道。
“我答应了它……要实现那两个人的愿望,所以我不能再继续存放这本书了,否则我所剩无几的力量会消逝得更快。”
“这才过了百年,你宁愿放弃力量,也要尽力完成它的心愿,对于你而言,这一切就那么值得吗?”
智者带着笑意的传来:“值得,因为我和它也一样。”
和它一样?程维兆回忆起那个一直在悲泣的模糊身影,一边哭着一边说:即便如此,我还是爱着这些生命。
总归事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