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他的原则,绝不会放任平白无辜的人受难,更何况洛曳是自己的堂妹。
厉致闻伸出手按在洛卓的唇上,洛卓愣怔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厉致闻倾身将她抱住,闭眼道:“对不起,我不能说……我发过誓……总有一日,你会知道的。”
阿卓很聪慧,她本来可以察觉到的,但那个女人比阿卓更警觉,更会隐藏。
她会知道的,总有一日,她会发现真相。
“真的不能告诉我吗?你以什么立誓能让你瞒我一辈子?直到现在你还是不愿开口。”
“……我的性命,厉家的长久的以来的兴衰。”厉致闻迟疑道。
洛卓瞪大了双眼,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誓言,竟能让他压上自己的性命,还有厉家长久的兴衰。
厉致闻睁眼望着地上狼藉一片的雪白碎瓷,忽然想起了那一日。
立誓的那日却不像现在这般温暖,深冬的严寒令人难以行动,但厉致闻还是出行去了距离自己住所十里外的位置,一个无人破旧的庙中,见到了那两个人。
虽后面多有合作,但他从未见过那两个人的真面目,他们的一切都被掩盖在面具之下。
以及,那个短发女人清冷的声音:“洛曳已将青雁令交予暗卫,从此有关她的一切你不可再与任何人透露。”
“洛曳现身在何处?”他仍想确认洛曳的安危,否则他无颜去见洛卓。
“暗卫已安排她离开此地,更姓易名,隐于寻常人家之中,从此世间不再有洛曳此人,有关青雁令的争夺也到此为止。”
“她去了哪里?现在又叫什么?”厉致闻追问。
“她未曾透露,且这些都由洛曳自己提出,作为上交青雁令的代价,因此暗卫无从干涉。”女人答道。
厉致闻重重叹息,万分头疼。
这可怎么与阿卓解释,洛明堂已经散布纵火真凶是洛曳的消息,那场火势太大,甚至蔓延到周围人家,因此洛曳背负上了骂名。
该怎么向阿卓交代。
“厉致闻。”那个短发女人声音再次响起,“我要你发誓,除非我们同意,否则你不许对任何人透露有关洛曳的一切。”
“以你的性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