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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俚语丰富多样,内容以女性生殖器为中心,以家人为半径。实在不堪入耳,她松开眉头,捂住一半的耳朵,在思考要不要配合地发出尖叫。
门破开大半,足以让那笑脸男爬进来。可壮硕男不让,他自己脸上也涂了一层不同图案的油彩,同样强调眉心的位置。他穿着船员的制服,继续破门。
艾普放下刀叉,手滑过颈部,咳嗽几声,张开嘴巴,喉咙不配合地卡住。很正常,她已经好几天没正常说话,团队里有活泼积极的人带动氛围,她只需要在恰当的时候点头微笑就可以。
对此,艾普经验丰富,等斧头男破门而入,她的声带也调整好了。
腥味冲鼻,她侧头,笑意盈盈,迎接斧头男的上半身,油脂烤焦的气味弥漫,他的下半身失去控制瘫倒在地。
油彩男僵在原地,他不敢动弹,身上扎着细长的光枪,烤焦的香味在鼻尖萦绕。身侧是凝固的激光,但凡他往前一步,就会和他鲁莽的同伴一样,被光线利落地切开,去往死神的神国。
他的眼珠跟着摇曳的衣裙转动,当对面的女性带上纱帽,光线为之一暗,他失去了支撑,跪坐在地上,仰头,面对未知的审判。
他听到,沙哑的嗓音温和地询问:“请问,这个斧头是怎么带上船的?多危险啊!”
关切的话语让他鼻头一酸,视线像蒙了一层纱模糊,有液体从眼角流出。
艾普没有得到回应,失望地摇了摇头,提起裙摆,绕过他。
独留下他,鼻梁包裹刀身,只留刀柄在外。血逆流,从眼角漏出,染红了一双女士丝绸手套。
甲板上已经是血的海洋,不同的点位放着不同的人头,脖子涌出的液体涂抹在主人的脸上,线条同样强调眉心处。
眉心是冥界所指之处。
远远可以看到乌云和雷暴压在海上,再过几天,“金桔子”号就要驶入那片海域,狂暴海。
这帮□□徒觉得要有人给死神陪葬吗?
阳光在海面闪耀,如果没有他们,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艾普无奈地捆住他们的脚,将那些□□徒倒吊在空中,想了一会儿,又把他们乱晃的手固定打开,整个人呈倒十字架的样子,众人齐齐,极具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