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长大人提醒着说。
“神宫御苑的银杏大道金黄一片;秋末满是簌簌之声的侘寂庭院;还有呈现渐变色的山光水色……”
有关这个秋天最后的来信,会出席各种茶会、宴席的花见月千夏倒是记得很仔细,“红叶不也正当时么?”
神高虽说也有红枫与银杏,可却没办法呈现出自然簇拥的那种写意,平清行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清水夫人还想邀请他去红叶节来着。
他轻轻点头,“嗯、不过最近没怎么分心,记不了这么多外事。”
“既然放不下学习这件事,清行君方才为什么又一直看我呢?”花见月千夏语气淡淡,随口提及而已。
“我在思考:人们对美的定义、是主观还是客观的因素居多。”
“那清行君得出了个所以然来了么?”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我还是更倾向于主观,”他又将视线放在会长大人那薄薄唇瓣上,“得排除掉所有客观存在才好,这样……兴许我就可以独占了。”
“自私、自利。”
“我倒是愿意自私自利些,要不然就当個彻头彻尾的烂好人;
“可惜光是说说,也做不成这两种人,再怎样努力都无法从一个极端变到另一个极端去,只能时左时右,大部分时候还是居中。”
“——坏得不够彻底,好得不够完全。”花见月千夏做出她的评示,“两者却都不妨碍灰色的清行君的优秀。”
“还请不要随便给我上色。”
对灰色说不上讨厌,也趋于无感的平清行、表示自己不喜欢被定义,哪怕是恰如其分的修饰词。
“清行君也可以给我上色。”花见月千夏给予他“特权”。
不情愿听从别人评价的他,自然也不会随意品评他人,何况对方还是花见月千夏。
一时哑然失语的他,只能摊开手回答,“这种事…谁又能对花见月家的大小姐‘指手画脚’呢……”
会长大人以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头,而后像是一直有在特意计算着时间似的,与平清行说:
“离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时间,我需要先行休息,清行君也是。”
“……”
她肤质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