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喊道,“二爷~”尾音拉长勾起无限媚态。
“教训奴婢的事有钱嬷嬷、也有清风,莫要累着你。”靳无妄淡淡道,深不见底的黑眸,一潭死水般望着芳若。
芳若却丝毫不察,反倒乐呵呵地,“爷~多谢爷体贴,妾身知道了。”
靳无妄满意地淡“嗯”了声。
清风上前,“二爷,马车已经备下。”
“走吧,莫叫太子久等。”靳无妄淡淡道,阔步而出,走到梨初身边时,顿了顿脚步,低眸一扫。便见梨初双手左右各有一条血痕,应当是刚才抵挡鞭子落下时所伤,人正趴在地上收捡着杏仁饼。
靳无妄眸光暗了许多,这一顿一扫不过几秒,身旁人并未察觉异样,他跨过门槛离去。
芳若跟在他身后,趾高气扬,一脚踩过杏仁饼离去。
待他们走后,钱嬷嬷从屋内出来连忙搀起梨初,“芳姨娘这几日得宠,连我都不敢招惹,你呀真是送上门挨打。”
梨初以为不过挨一个耳光,料不到芳若带了鞭子,低眸着手上的鞭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奴婢也料不到她会这个时辰过来,明明午时太阳正烈,是主子们午休的时辰。”
“赶紧回屋上药吧。”钱嬷嬷看了梨初手伤一眼。
“不急。”梨初弯腰将一颗颗杏仁饼装入碟子中。
“你还要它们做什么?”钱嬷嬷见到脏兮兮的杏仁饼蹙起眉头。
“嬷嬷,浪费了可惜呢。”梨初一边收拾一边勾起嘴角,就看今晚靳无妄能否想起这碟杏仁饼了。
可当晚靳无妄并未回府,翌日便传来太子遇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