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一个四九城的小脚老太太,可能这辈子都没出过城门,她去哪送的鞋。
看着阎解旷沉默不语,阎埠贵又说道:“就算她不是烈士家属,你也别小看她。”
“记得大概得有十来年了吧,那会儿你还小,可能不记得,轧钢厂的杨厂长,还专门来看过她。”
“哦,对了。那会儿他还是副厂长,但那也了不得啊,是咱们院里人见到的最大官了,而且院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在轧钢厂上班,大家能不尊敬聋老太太吗?”
阎解旷也没想到,聋老太太在轧钢厂还有这么深的关系,连忙问道:“杨厂长就来过那一次吗?后来在没来过?”
阎埠贵想了一会儿才开口:“没来过,我每天都守着门,就见过那一次。”
听了这话,阎解旷才放下心来,但想到聋老太太的关系网,又不得不对原先的计划进行改动。
他准备先从傻柱下手,看看老太太的路子能有多野。
毕竟他肯定会进轧钢厂工作,要是一直有这么个敌人,阎解旷连觉都睡不安稳。
想到就做,他迅速找到一个普通信封,和一张轧钢厂的专用信纸(院里基本都是轧钢厂的人,三大爷这么抠的人,还是一个老师,所以家里有轧钢厂的纸很正常),准备写一封匿名信。
害怕被人认出字迹,阎解旷还特意用左手写的。
信的大概内容就是:傻柱作为厂子里的厨师,经常从工厂带饭菜回家,常年累月下来,侵占了不少工厂的物资,现在厂子里,街道上都知道这件事,并且傻柱还说这事是杨厂长同意的。
杨厂长几个字还被重点做了标记。
在最后结尾时,阎解旷还特意又写了一句,“如果事情得不到厂领导的重视,我会给轧钢厂的上级部门冶金部,持续投递匿名信,直到被重视为止。”
信的内容很简单,阎解旷相信这件事一定会得到重视。
因为他会把这封信,投递给杨厂长的死对头,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怀德。
阎解旷十分清楚,这个人可不简单,作为一个副厂长,就能跟厂长斗的有来有回,不落下风,不但在起风了之后混的风生水起,最后还能平稳着陆,他的后台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