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的待遇,比他们哥几个强太多了。
虽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但阎解旷逢年过节都会带点罐头点心之类的送给老两口,其他哥几个回来看他们时,也都拎着东西。
他们却什么都舍不得吃,全留给了孙子孙女。
但抠门节俭的本性改不了,想让他们花钱买零食,即使是孙子也不行。
看着石头跑远了之后,阎埠贵笑了笑,才解开了阎解旷的疑惑。
“我跟你表叔小时候关系很好的,我们家就我一个,他们家也是独生子,那时你太爷爷经常带着我去他们家玩。”
“后来要不是他爸惹上了坏习惯,你爷爷十分看不惯,两家也不会断了来往的。”
“而且咱家前两代人丁单薄,现在能跟咱们算上亲戚关系的,应该就他一个人了。”
听到这里,阎解旷也是明白了老爹的心态。
多年未见的兄弟再重逢,心中的情感自然是十分复杂的。
“堂叔身体还不错,就是他老伴死的早,跟唯一的女儿好像还有什么误会,很多年没来往了。”
“现在一个人靠着捡破烂为生,但您可千万别因为这个就小看他,表叔是个有大本事的。”
对于阎解旷的话,阎埠贵十分不解,捡破烂的能有什么大本事。
而且这么多年,他还从没在儿子的嘴里听到过夸人的话,这是第一次。
阎埠贵没有再问什么,对于这个表弟是干什么的,有没有什么本事,他其实不关心,只要不是什么坏人就行。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都说无巧不成书。
第二天阎解旷正走去下乡采购的路上,刚出正阳门就听见身边一个小伙子说了这么一句话:“这老坦进城,身穿条绒,腰系麻绳,买瓶汽水不会退瓶。”
阎解旷摇头笑笑,一瓶汽水不便宜,很多人都不舍的买着喝,所以第一次买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瓶子能退,这种事情他都见怪不怪了。
可随着他越走越远,阎解旷越发觉得小伙说的那话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直到想起昨天破烂侯给的那几本书,阎解旷突然一拍脑袋: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这不就是正阳门下中,孟小杏第一次买汽水,韩春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