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实在太像了,要说不是兄弟都没人相信。
破烂侯看向阎解旷:“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把我认成爹了,就来你们院的路上,好几个人见了我就喊三大爷,见了我这表哥,我都以为照镜子呢!”
“叔,不怪我认错人吧,您要是再带个眼镜,就更像了。”
这时阎埠贵也反应过来了,连忙拉住破烂侯:“殿臣,咱们可有几十年没见了,快屋里来。”
阎埠贵有个好处,他不会随便看不起别人,也不会看不起一种职业,即使看着破烂侯是捡破烂的,也没有轻视。
破烂侯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了阎埠贵:“表哥,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听解旷说您是位老师,送您把扇子,希望不要嫌弃。”
看见破烂侯送的东西,阎解旷的眼睛一亮,他虽然不知道扇子的来历,但能经由破烂侯的手送出来,那肯定不是凡物。
阎埠贵却并没有在意,他对古玩字画不是很懂,就以为是一把平常的折扇,随手就递给了三大妈。
等两人落座之后,阎埠贵才介绍起破烂侯:“这是我的远房表弟,按照辈分你们应该叫声表叔。”
阎解成几人冲着破烂侯叫了声表叔,就不再说话,这件事跟他们关系不大,顶多就是认了门不怎么来往的表亲罢了。
阎埠贵又把阎家众人介绍了一遍后,才关心起破烂侯来:“殿臣啊,听解旷说你现在一个人生活?”
“是啊,我老伴走的早,就一个女儿,还早就断了来往。”
破烂侯的脸上满是晦暗,接着又说道:“还是您会教育孩子,看这一个个的多孝顺,不愧是当老师的。”
阎埠贵听到夸奖,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可他心里也明白,能有这样的一个局面,其实跟他关系不大,都是阎解旷的功劳,但这就不必说出来了。
中午的饭菜很是丰盛,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
等破烂侯走了之后,阎解旷找到阎埠贵:“爸,表叔送您那扇子呢,拿给我看看。”
阎埠贵也没当回事,从柜子里把扇子找出来递给他。
打开扇子,上面是一幅山水画,阎解旷根本看不懂,只能看出扇骨是竹子的,打开和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