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的也太容易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看着阎埠贵担忧的样子,阎解旷噗嗤一笑:“这能有什么事,院里有你们三个大爷做见证,房契地契也在我手里,现在这个房子已经姓阎了”
“我不是说这个,要是你没有把棒梗的关系转出来怎么办?”
阎埠贵心里还是十分担忧,这刚到手的房子,要是
在还回去,那他还不得心疼死。
看着老爹脸上的表情,阎解旷十分轻松的道:“您不用担心这个,棒梗的人事关系本来就是我让李副厂长扣下的,怎么可能转不出来。”
这件事阎解旷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现在房子都已经到手了,在瞒着也没有意义,索性就告诉了老爹。
而阎埠贵听到这个消息也十分震惊,他虽然知道阎解旷在厂里有很深的关系,但从来没想到能这么厉害,连副厂长都会帮他办事。
第二天,阎解旷来到厂里后,跟李海峰打了个招呼,就去找傻柱了。
“傻柱,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你让棒梗去找人事科就行。”
说完之后,他就没再管后面的事,而是拎着酒菜来到了破烂侯家。
他这次过来是有正事的,前两天韩春明又分给他一件笔筒,但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品,只是感觉真品的可能性极大。
阎解旷就是特意过来找破烂侯鉴定的。
“表叔,您看我带什么来了。”
阎解旷把手里的酒菜放到桌子上,又掏出那件笔筒。
破烂侯看见这东西,双眼放出精光,拿在手里细细打量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这是哪来的?”
阎解旷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先问道:“叔,这是真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