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想个法子。
然而易忠海只是一个已经退休的老头儿,又哪里有什么办法呢?
在这个院子里,恐怕只有阎解旷有点能耐,或许能帮得上忙。
可他们之间虽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却关系并不融洽。
于是就发生了他前往阎埠贵家送酒的事。
听完了阎埠贵的话后,阎解旷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这难道就是剧情修正吗?
阎解成他们逃过一劫,却让棒梗参与进去。
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阎解旷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去帮助易忠海他们。
尽管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本身就没什么事,过几天几人就都放回来了,他只要张张口就能轻易地获得一份人情,但阎解旷却并不打算牵涉其中。
首先阎解旷明白,即使接受了这份人情,对自己也并没有实际用处。
其次他担心一旦开了这个先河,日后恐怕会有无尽的麻烦接踵而至。
毕竟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如果今天因为一时心软而松口答应帮忙,那么明天、后天或许就会有更多类似的事情找上门来,到那时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想到这里,阎解旷暗自下定决心,绝不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
爸,这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啊。他们这种行为可是走私啊!我哪有认识这方面人呐?
阎埠贵听后并未多言,只是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其实阎埠贵心里,根本不在乎儿子所言是否属实。
从一开始他就打定主意,只当个传话筒而已,其他事情一概与他无关。
如果阎解旷不答应帮忙,那大不了他就把那瓶酒退回去还给人家呗,反正如今家里也并不缺少这些玩意儿。
阎解旷话音刚落便转身准备离去,而阎埠贵则走出家门朝着中院走去。
“老易啊,解旷说这件事他也帮不上忙,他没有这方面的朋友。”
易忠海一听这话,便心中了然,知道阎解旷压根儿就没想插手此事。
要说阎解旷在这方面没有熟